宋云桑被他的呼气吹得耳朵都烫了,缩了缩脖子:“为什么啊?”
裴孤锦低低笑了笑:“你可知道,我最初入圣上的眼,是为什么吗?”
宋云桑不曾听闻这事:“难道和围场有关?”
裴孤锦声音拖得长长的:“对。那年圣上来了兴致,让随行官兵比赛骑射,我得了第一。”
宋云桑偏头仰慕看他:“阿锦好厉害!”
女子眸中泛着水光,夸得真情实意。裴孤锦心中滚烫,将她搂得更紧:“那今日便让你看看,你夫君有多厉害,好不好?”
宋云桑应好。裴孤锦便一甩马鞭,喝了声驾,马儿飞快冲了出去!
秋高气爽,阳光正好,宋云桑坐在裴孤锦身前,感受着风呼啸而过,心情也明媚起来。她不会骑马,不曾如此策马奔腾,如今倒是生出了种天高任鸟飞的洒脱与愉悦来:“阿锦,骑马真好玩!我想学!”
裴孤锦的声音有些哑:“好,我教你便是。”
宋云桑此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裴孤锦声音哑了。可是奔腾的新奇感逐渐消退,她才慢慢觉察出了不对:裴孤锦的呼吸有些重,而她的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正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尾椎。
宋云桑如今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瞬便明白了那东西是什么。她腾地涨红了脸,什么洒脱感愉悦感都跑了干净,只觉万般羞耻:“阿锦,你、你……”
裴孤锦见她发现了,也不藏着掖着了,愈发放肆,手便朝上而去。宋云桑被他揉了一把,呜咽一声:“阿锦不要……”
裴孤锦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个严厉的夫子:“不要什么?是你自己要学骑马的,”他手上动作不停:“好好学啊。”
宋云桑身体都在颤,也不知道是马儿的颠簸,还是被裴孤锦弄的。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会、会被人看到的……”
裴孤锦在她颈侧一咬,含混道:“哪来得人?我清过场的。”
这、这还是有蓄谋的!宋云桑又羞又气,可裴孤锦平日对她十分顺从,独独这种事上放肆得很:“你、你还有正事要做啊!你是过来证明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