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
谢灵蕴敲响了容籍房间的门。
她已经许久没能进到这间房间过。
跟客厅还有她如今摆了满满一屋法宝、舒适家居的房间比起来,容籍的房间简直就是个刚凿好的山洞,体恤工人施工辛苦所以给人摆了张床而已。
谢灵蕴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感觉自己家老父亲还在吃糠咽菜, 自己却点起了满汉全席。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满汉全席都是老父亲给自己的,人家一点不稀罕。
罪恶感瞬间清零, 完美。
“躺上去。”
她的老父亲站在那唯一的一张床边向她道。
谢灵蕴从善如流地躺上去。
刚躺下她还感慨,在现代时哪敢想这种好事,不用自己努力赚钱养家, 不用被人和周围比来比去,不用费尽心思应酬盘旋, 一切都有人帮你打点好,你只管过自己快快乐乐的小日子
。
我爱死穿——
操!
这么疼的吗!
谢灵蕴只见容籍的手悬空在她的身体上方抚过, 从头顶抚到腹部,然后又重新回到她的肩部,将她的四肢也认真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