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安几欲伸手,被祁越快速拦下。
「别动,我来!」祁越不允许她伸手,免得沾了这棺椁里的东西。
短刃在棺椁内挑拨着,除了那一副金缕玉衣,这棺椁内还有不少随葬之物,但这些随葬物有些奇奇怪怪的,比如说一些小泥人一般的东西。
彩漆描绘,如同童男童女一般,小小的在棺椁末端摆了一圈。
这些东西瞧着就是阴森森的,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其后是一些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石头,上面倒是没什么雕刻,但是绘了一些奇奇怪怪符文印记,看不懂也看不明白。
这些石头铺了一层,各种各样的颜色都有,上面的符文印记亦是截然不同,还有一串红色的玉珠连成十八子,挂在了金缕玉衣的手部位置。
祁越用短刃的刀身,将玉珠挑出来,搁在了地上,「总觉得这东西似乎是另有妙用。」
一抬头,却见着她似乎盯着什么东西看。
「怎么了?」祁越问。
百里长安指了指早前发髻位置的簪子,那是一枚白玉簪。
祁越先是一愣,俄而惊在当场。
白玉簪的纹路,与棺椁的花纹式样一致,但是上面以金丝线缠绕着玉珠花,只是这玉珠花仿佛缺了一角,现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枚玉珠挂在上头。
祁越陡然凝眉,想起了早前在顾家拿到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不就是收着一枚玉珠吗?
簪子上的,玉珠?
祁越心下一颤,不知这到底是不是相同之物。
玉珠?
捻着帕子,祁越将那枚玉簪取出,轻轻的擦拭干净之后,搁在了掌心里细看。
「我看看!」百里长安伸出手。
见状,祁越素来顺着她,当下将与簪子递了出去,「你想看什么?」
百里长安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只是拿捏着簪子在手里,仔细而又反复的查看,好似是认得,脑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都有点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