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策笨嘴拙舌:“讲一个考古学家,爱上了同事的妻子。”
“不伦恋?”
“对。”
“结局怎么样?”
“三个人都死了。”
赵鹏宇看着她,她也看着赵鹏宇。窗外风雨大作,豆大的雨点猛烈击打在玻璃上,像要把一切击穿。
“陈嘉策。”
“嗯?”
他慢慢地说:“我老实说啊。我今天来是想干点什么,但你要是不想跟我干点什么,我也可以不干点什么。”
陈嘉策一口酒喷在地毯上,惊诧不已:“我就是想干点什么,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承认吗?”
“那你想吗?”
“行啊。”陈嘉策听见自己说。
然后他就站起来,掌心贴着她脸颊,热乎乎的,像毛茸茸的熊掌。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很奇怪,某个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许多东西涌进来:淡淡的橘子香气,水煮蚕豆的咸味,陈立潇家里的踢脚线,路灯下的晚香玉。妈妈说嘉策我真担心没有人照顾你啊,陈立潇说你会后悔的,麦琪指着心口说这里是空的,嘉策,我得拿什么东西填满它才行。有人张开双臂说:现在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