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熄了灯,沈山梧在黑暗之中悄悄地看向枕边人,对方规规矩矩的平躺睡姿,双手交握置于腹前,周整得跟个传教士似的,仿佛下一秒头顶就要亮起圣光。
他阖目等了许久,直到江寰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也没见对方的睡姿有任何变化。
一个人前后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沈山梧很纳闷,不过不得不说,队长睡的床就是比临时搭的行军床舒服太多,沈山梧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安安稳稳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翌日清晨六点,沈山梧被姚无阙不情不愿地叫醒,床边睡着的另一人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就起身穿衣,那时沈山梧就醒了却不愿意跟着爬起来,毕竟赖床是每一位猛男所必备的优良品质。
姚无阙嘟着个嘴,端着个药油,臭着个芳香万里的脸,坐在床头要沈山梧伸爪子。小文在他身后面解释说:“队长让无阙来给你上药,说若是弄疼你一下就罚他50个蛙跳。”
“……”沈山梧眨巴眨巴眼睛,姚无阙手指还离他腕子一厘米开外就露出个薛定谔的痛颜,“唔……”
“操!我还没碰到你呢你就叫!”
“五十。”无情的计数机器小文姐上线。
“文姐!这小鬼演我!”
“快点吧,再磨蹭下去赶不上早饭了。”
没饭吃显然是一个十分具有威慑力的恐吓,姚无阙万般不情愿之下也只能再次捧住沈山梧的手腕,仿佛呵护最昂贵的瓷器那般小心翼翼地揉下去。
“嗯……”
“一百。”
“弟弟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叫了!!”
沈山梧唇角一扬,大发慈悲没再哼哼。给淤青上完药,姚无阙愁眉苦脸地到别墅外,绕着小花园开始蛙跳,沈山梧则是被小文一把拉住,按到了一堆瓶瓶罐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