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早就知道他和韩歌的关系,而他却不知悔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居然可以用对待韩歌的态度,去拉景离上床,这是何等荒谬而无耻的事。然而景离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又迫不及待的爬上韩歌的床!
景海笙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就开始假哭。毕竟委屈和伤心,还是有本质区别的。他故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透过手指缝隙看见身边的韩歌似乎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问:“你在干嘛?”
景海笙觉得有趣,心里好像得到弥补一样,越装就越来劲,一边抽泣着,一边说:“你还问我,我们两是怎么又滚到一个床来的?”
韩歌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我昨天可什么都没干!”
“这是重点吗?”景海笙撅起嘴,“我哥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韩歌不由地笑了起来,”知道就知道啦,看你哭的这个样,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景海笙越想越气,鼻子一酸,变假为真,哇一声就哭了,一边嘴里叫着:“你还说!我要掐死你这个混蛋!”一边扑上来就想掐韩歌的脖子。
韩歌冷眼一撇,一抬手,就把他的胳膊架住了,顺势往后一掰,景海笙忍不住就叫了起来,“疼!你特么的,使这么大劲!”
韩歌硬生生地把他的两只手扭到了身后,张嘴就咬住了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还敢不敢跟我动手了?”
景海笙急忙躲开了脸,觉得自己满脸的泪很是丢人,想挣脱手来擦一把脸,却死活挣脱不开。他心里越想越急,越急就越委屈,说出话来,声音都变了,“疼死了。你个变态!”
韩歌腾出左手来,刷的一下把床头裤子的皮带抽了出来,把景海笙的两个手腕捆扎在了一起。景海笙吓了一跳,使劲地床上扭来扭去,两腿向他身上蹬过来。韩歌“哼”了一声,一把按住了他的脚踝骨,按倒在自己身下。
景海笙死命地争执,两个手被坚硬的皮带磨得生疼,叫了起来:“韩歌,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手好痛。你想做什么都行,我又不是不配合!赶紧松开我吧。”
韩歌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怕不怕我了?”
景海笙连忙点头。
“叫声哥哥来,我听听。”
——叫哥哥算什么,叫大爷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