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麽和这种人搅在一起?”想想真是好险,若不是有人通知他说师兄到了这儿,他将信将疑的来此查看一番,师兄可不就贞节不保?
庄净榆此刻可没心思听他唠叨,他体内的情欲被挑起後还未平息,难受得直想赶紧跳进冷水里,“我们回去再说!”
云来客栈,洪七斤早已回来等候,见带了外人来,也不稀奇,直接就给安排了住处。
庄净榆要了桶冷水,泡了半天,可体内的热度还是一点不减,反而有越来越旺之势。
“师兄!”沈虚槐送师兄回来後,才回住处取了行李搬来。安顿好了後,上来瞧见师兄眼里仍是春意盎然,一望而知就是欲求不满。
“虚槐,我现在不想说话,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庄净榆下了逐客令,他方才尝试著自己解决,可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弄得不上不下的,倒让人更加难受。
若是平日,大师兄一发话,几个师弟都会乖乖照做。可他此刻脸色嫣红,媚态横生,只让人觉得心神荡漾,哪里怕得起来?
沈虚槐想也不想就上前抱住了庄净榆,声音也暗哑了下来,“师兄,我来帮你。”
清瘦的身躯刚一入怀,便让人不想放开,薄薄的衣衫挡不住他身上滚烫的热度,和著淡淡的幽香令人沈迷。
庄净榆一怔,被人拥抱的感觉让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师兄……”沈虚槐不合时宜的低唤却唤回了三分神智。
转手“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到底在干什麽?滚!出去!”庄净榆气急败坏的吼道。
如果和雪梦一起做了这种事,他可以接受。可换作自己的师弟,庄净榆知道自己绝对会後悔。
沈虚槐被打懵了,羞惭的退了出去。
庄净榆索性把灯也灭了,却毫无睡意,只好自己跟自己发脾气。
在屋里转了两个来回,越发焦躁,想也不想,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摔了下去。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又拿起能摔的东西继续摔打。
沈虚槐守在门外听得是心惊肉跳,大师兄他……什麽时候养成这个毛病?
楼板轻响,有人上来了。
是洪七斤。
“沈公子,我来添灯油的。”
沈虚槐刚松了口气,却觉背後劲风一动,已经被人偷袭得手,点了穴道。寒光一次,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个位置,只要往前轻轻一送,便必死无疑。
这是只有杀手才会使的招式。
沈虚槐抬眼对上了偷袭者,这是一个蓝衣劲装男子。面目本是清秀甚至俊美的,却被一道自右向左划过的鞭痕破坏了。时日已久,淡青色的疤痕虽然淡了许多,但好好的一张脸愣是因此显得有几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