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还来不及呢。
但……但在床上,他难免觉得乾元贪得无厌,肏了一回还要肏,每回不把他欺负得下不了床,不罢休。
狄息野看柳映微的神情,便知道他在腹诽什么。
狄息野忍不住耳朵一热。
“侬弄得太久了。”柳映微红着脸嘟囔,“快……快一点……”
“快不得。”然而,这样简单的要求,狄息野却满足不了他。
乾元将柳映微抱在怀里,目光灼灼地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这倒是可以满足的。
柳映微一怔,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侬……侬抱着吾就好。”
只要是不叫他自己动的姿势,都好。
狄息野点了点头,将他抱在怀里,熟门熟路地顶进湿软的肉穴,手指在肿胀的肉花上一蹭,带出一串温热的水花。
男人把汁水抹在柳映微精致的性器上,一边肏干,一边替他揉捏着身前的欲望。
翻滚的欲望如同升腾的蒸汽,热滚滚地烫着坤泽敏感的神经。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扬着颈子讨饶,一会儿说狄息野插得太深,一会儿说自己的肉花要被磨坏了,几番吹水后,反而开始主动起伏起来,浑浑噩噩地吃着那根狰狞丑陋的紫黑色肉刃。
狄息野见柳映微得了趣,也就不再收敛,压抑的情欲一朝喷发,差点将柳映微干晕。
“伐要……伐要呀……”即将失去神志的柳映微哭着往床角爬,还挂在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却被人攥住了。
狄息野先是恶狠狠地揉了一把沾满淫水的白色毛球,继而抓住他的脚踝,将人轻而易举地拽回了怀里。
“还没结束呢。”狄息野贪婪地闻着柳映微的后颈,粗粝的舌卷走了几滴溢出后颈的鲜血,心满意足地叹息,“让我再好好肏肏你。”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扑哧”一声,再次没入了肉穴。
柳映微情不自禁地发起抖。
他虽神志不清醒,却因着已经吃过肉刃磨人的苦,知道每回乾元要泄,必然在自己的体内往来上百回,恨不能将穴口的嫩花都磨出血。
而且,这期间,无论如何求饶,都得不到乾元的怜悯。
至多是亲一口……也就是一口,再亲,又变成另一种折磨了!
柳映微的满心控诉,狄息野全然不知。
狄息野已经失去了理智,被情欲操纵着,疯了似的占有着白兰花味的坤泽。
窗外的阳光逐渐明媚又黯然,一天一夜转眼即过。
柳映微早已昏睡过去,狄息野却还精神抖擞,摸着他被射鼓的小腹,耿耿于怀地舔着牙尖。
“到底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乾元不甘心地凑到他的耳畔,“映微,告诉我,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
睡得香甜的柳映微眼皮子轻颤,似乎是听到了狄息野的疑问,费力地翻了个身,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乾元的面颊上。
“是谁,嗯?”狄息野顺势捏住他细细的腕子,埋头轻吻。
“是……是……”柳映微带着鼻音的回答断断续续地飘进了男人的耳朵。
他说:“是……是清和呀。”
沈家的小少爷,沈清和,最喜欢扯他的兔子尾巴呀!
狄息野千算万算,没算到喜欢扯柳映微兔子尾巴的人,居然是沈家的小少爷,脸色一时间犹如打翻了五色盘,好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