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微羞恼地嘟囔:“伐……伐捏啦。”
“湿了?”狄息野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搓揉着湿漉漉的兔尾巴,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映微,你雨露期……雨露期的时候需要我。”
“吾晓得!”他不耐烦地跺脚,兔尾巴立刻更潮了。
没有药,柳映微想要度过雨露期,只能靠狄息野。
可他还生着气呢!
柳映微咬着下唇,舌尖在牙根旁不甘心地滑过,想要说几句拒绝的话,可身体先于理智,缠了上去。狄息野当他主动,兴奋得喘息声愈发粗重,翻身将坤泽压在床上,架起他的腿,顺着脚踝一路吻上去。
滚烫黏稠的吻穿过了玻璃丝袜,暖烘烘地印在敏感的皮肤上。
沈清和给柳映微的新丝袜怪得很,沾了水汽,依旧是凉丝丝的。这一冷一热两相碰撞,直激得他分分钟就不行了,抓着狄息野的肩膀,大叫着挺腰,将一泼腥甜的汁水都喷在了男人的面颊上。
“狄……狄息野……”他吹完,瘫软在床上,头上的兔耳朵歪歪斜斜地挂在耳侧,脸上的面具也早就掉落在枕头边,“吾……吾伐要在这……”
狄息野舔着唇角,伸手拨开兔子尾巴,着迷地盯着被细细的黑色布料遮挡住的股缝,全然当柳映微在说胡话,修长的手指在唇边抹了一圈,将汁水都吃进嘴里以后,赤红着一双眼睛,埋头隔着湿淋淋的布料含住了敏感的花瓣。
柳映微细长的颈子登时甩出了一道暧昧的弧,似哭似爽地发出了几声黏糊糊的呻吟,继而再说不出话,随着那条滚烫的舌,不断地挺腰,直到再次攀上情欲的巅峰,才睁着空洞的眸子,嗫嚅:“吾……吾伐要在这。”
这儿是大世界,不是狄公馆,不是他的家。
柳映微不想在这里和狄息野亲热。
狄息野松了口,用手指按了按那片被自己舔得发热的布料,然后使了巧力,屈指一钩,竟直接将布料戳通了,一朵赤红色的肉花顺势蹦出来,在男人的注视下,羞羞怯怯地张开了花瓣。
“吾……吾伐要呀……”柳映微久得不到回应,闹起脾气来。
他费力地晃动着腿,扭腰躲开乾元的触碰:“侬……侬走开。”
狄息野的头被柳映微的膝盖撞开,这才回神,俯身将脸颊贴在他的大腿根边:“你在雨露期呢,我怎么可以走开?”
说着,手指熟门熟路地分开肉花,插进肉穴搅动:“映微,我肏肏你就好了。”
陷入雨露期的坤泽自然无法抗拒乾元的触碰。
柳映微经不住娇喘连连,腿不受控制地分开,像是要让手指滑得更深一点,但他很快就夹紧了双腿,愤愤地瞪过去:“拿走!”
“映微?”狄息野一愣,不肯将手指抽出来,继续浅浅地抽插,“你雨露期呢,别闹。”
“谁……谁闹?”柳映微挣扎着起身,抱着狄息野的胳膊,勉强坐直,“侬倒是告诉吾,今朝肏吾额是狄息野,还是白二爷?”
狄息野闻言,额角的青筋直跳:“映微,这不都是我吗?”
柳映微的腿不知何时又夹紧了,肉穴含着男人的手指,痴痴缠缠地吮吸。
不过他的嘴巴还是厉害,湿软的唇微微一动,吐出来的字字句句都往狄息野的心窝里戳:“吾哪能晓得呀……吾才伐晓得呢!”
他眯起眼睛,凑过去,吐气如兰:“现在拿手指在吾穴里插额,是侬……还是旁人?”
“柳映微!”狄息野头皮一麻,厉声质问,“你胡说什么?”
乾元心里的妒火随着他的话熊熊燃烧起来,明知道坤泽是故意说气人的话,但见他一身兔女郎的衣服,脑海中便出现了坤泽穿着暴露,在一群野男人恶心的目光下扭动着身子的画面,下手不由重了几分,手指翻飞间,扑哧扑哧地带出一泡又一泡汁水。
可是狄息野气,柳映微也气。
他咿咿呀呀地叫唤了片刻,见双目赤红的乾元并不搭理自己,忍不住红着眼眶嚷嚷:“吾伐要侬,吾……吾伐要找玻璃杯额乾元!”
“说了,没找!……你现在不要我也没有用。”狄息野闷头抽插,咬着牙道,“只有我能肏你!”
“吾伐要!”
“不要也要挨肏!”
柳映微说不过狄息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又羞又恼,偏生下身不争气,淅淅沥沥地涌出汁水,穴肉也不断地抽缩,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手指,于是乎,他纵有万种不满,此时此刻,也只能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