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查饭店的包间皆有供客人休息的隔间。
一扇精致的漆雕屏风半遮半掩着房门,上面的白孔雀姿态优雅地开着屏。
没开灯的隔间里,窗帘拉得很紧,几缕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徐徐落在地板上,仿若几条潺潺流动的小溪。
屋内看似空无一人,却时不时地飘来几声压抑的喘息声。
只见巨大的衣柜柜门轻轻摇晃,门缝时不时晃过灼眼的白光。
一只纤细的手兀地扣住了柜门。
这只手指关节泛着动情的粉,指尖沾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木质的柜门,留下浅浅的水印。
原来柜中藏人。
原来那不是白光,而是雪肤。
柳映微蜷缩在衣柜里,双腿架在狄息野的肩头,紧绷在腿上的玻璃丝袜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大腿软绵的肉来。
狄息野局促地挤在衣柜里,鼻尖上的汗“啪嗒”一声,坠落在柳映微的腿根内侧。
柳映微猛地一个哆嗦,花心乱颤,花蜜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映微……”狄息野在浓郁的花香里虔诚地俯身,高挺的鼻梁恶狠狠地嵌进那朵肉乎乎的花里。
说着,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湿答答的性器,拇指揉着前端,三两下就揉出了白花花的精水。
柳映微架在狄息野肩头的腿一荡又一荡,爽得满眼白光,心里却还惦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免得被白帮的人发现。
如此一来,他便只能环着狄息野的脖子,将牙印留在乾元的颈窝里,让滚烫的呼吸全部喷在那块皮肤上。
狄息野被烫得小腹骤然紧缩,握着柳映微性器的手转而去揉臀肉,边揉,还边把他往腿上按。
“弄出来就好了。”狄息野嘴里念念有词,俯身凑到柳映微腿根边,长舌一伸,在柳映微失神的惊叫声里,舔走了股缝里甘甜的汁水。
情欲再次被点燃,柳映微挺着腰哭喊:“要死啊!”
“……外头,外头有人!”
“没有。”狄息野满头大汗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借着柜门外溜进来的一丝光,眯着眼睛瞧坤泽股间肉乎乎的小穴。
被舌尖舔弄过的肉穴充血肿胀,真像是张开了花瓣的花骨朵。
“勿要看!”热滚滚的视线如有实质,柳映微脸红得要滴血。
他伸手捂住腿心,高翘的双腿不安地晃动,直到被狄息野一巴掌拍在臀肉上,才乖乖安稳。
但柳映微的安稳不是因为那一巴掌,而是为着另外的事。
他含着泪,委屈至极,腰肢一扭,撇开头去:“侬,侬……萨宁啊?有本事继续打吾好咯!”
狄息野哪里是真想打柳映微?
不过是恼他乱动罢了。只是此时他的解释无济于事,陷入情欲的坤泽一概不听,还一个劲儿地抽噎。
这是上头流泪,下面也流水,甜蜜蜜的信香肆意流淌,逼得狄息野几欲崩溃。
曾经,狄息野对信香嗤之以鼻,觉得无法抗拒坤泽信香的乾元不可理喻,而今他被白兰花的清香包裹,犹如陷入了旋涡,拼尽全力也翻不出来像样的水花。
若是能死在柳映微的身上,他亦甘之如饴。
“吾……吾不是中庸了,连余哥勿欢喜的。”而哭了半天的柳映微忽地呆住,捂着脸,喃喃自语。
他的连余哥说过,只有不成熟的乾元才会被坤泽的信香吸引。
他的连余哥还说,这辈子只喜欢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