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餐厅内,林里坐在林桥对面,落地窗外是号称价值百万的a市夜景,漂亮的像是银河一般璀璨。
林桥显然并不在意窗外的美景,还在耿耿于怀今天的事情。
“平时他也不出门,回国就一直在家里待着,叫也叫不出来,我想着今天没课去看看他,跟他聊聊天,结果就被他这么欺负,其实作为哥哥,他打我也就打了,可是当着保姆的面那样对我,真的太让我难受了,这事儿我真的没办法就这么算了。”他对林澈的怒火远不及看到这一切的连昭,主要还是针对连昭才这么生气。
林里边切牛排边回:“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惹到你林澈哥了,他虽然有时候喜怒无常,可也没有随随便便打人的情况出现。”
林桥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全,到时候他哥去问林澈,林澈也会说出来,哼哼咛咛的讲道:“虽然我有错,我的错就是因为那个保姆阴阳我,我没忍住踹了他。”
林里闻言放下刀叉,喝口香槟,无奈地说:“你这个脾气啊,你怎么能在你哥家里打他的人呢,有句话叫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哥心情不好,你还这么做,就算他状态好的时候,也不一定有什么好脸色,何况是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这不是自找苦吃。
林桥说:“我承认我也有错,可那个保姆就这么算了吗?”
林里擦擦嘴角说:“你想怎么做?”
林桥理所当然地说:“最起码要让对方走人吧,或者跪下跟我认错。”
“跪下?你这太侮辱人了,打你的人又不是他。”.
林桥说:“我不管,不跪下道歉,那就让他走人总行吧,我可不想以后去林澈哥家,他还在,那我怎么自处。”想想都难受。
林桥的想法是,如果对方不跪着认错,就给我走人,就是为了逼对方走,不想再看到他,但如果对方真的为工作跪下道歉,他心里梗着的地方自然而然就消散了。
反正那个保姆不好受,他就好受。
林里捏捏额角说:“一会儿吃过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先跟你林澈哥聊一聊,你总得让我知道事情的全貌。”哄着林桥别继续在这件事上追究。
走不走人是林澈决定的,他就算问,提出让保姆走,林澈不愿意他也没法子。
林桥不依不饶地说:“吃完饭就去他们家吧,把这个事情解决了,拖着我怕你忙忘了,不然我以后都不敢去澈哥家。”
林桥平时在长辈和哥哥面前各种嘴甜,是家里的开心果,看他一直为这事儿难受,林里被他磨的不行,只好应下说:“那好吧,早点解决也好,但是要怎么处理,得我和你林澈哥聊完商量好,你不能乱说话。”具体什么情况,也得听听林澈那边的话。
吃过饭出发去林澈家的路上,林里就给堂弟打电话说自己要过去。
没提林桥被他踹的事情。
准备到了再说。
“你说什么?”连昭紧张兮兮的追问,“你堂哥带着你堂弟要过来?”这一看就是要兴师问罪啊。
林澈不以为然地说:“过来了又怎么样,还能当着我的面欺负你,我看谁敢。”此时他们也早已吃过饭,正一块在花园散步。
连昭说:“那我要不要避避嫌,先回房间待着,你们解决完了我再去你卧室陪你。”他可不想经历这种局面。
林澈说:“你怕什么,有我在,谁都不可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