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从未想过这种事儿还能发生在他身上,嘚瑟地说:“真开心啊。”拿钱不说,还能干好人好事,可不就开心。
林澈把手里没拆完的乐高积木随手放到收纳盒,示意连昭去拿湿毛巾过来。
连昭利索的起身去洗手台把毛巾打湿拧干递过去。
同时把心中另外一个疑惑说出来。
“你让我又是学化妆,还请礼仪老师过来教我走路什么的,难道都是为了他吗?”
林澈边擦手边道:“他还没这么特殊,一开始是逗你玩,后面看你似模似样,我自己有时候其实都分辨不出来你的男儿身,加上他这个事情让我知道了,就顺道一试,没想到他自己上钩了。”狗改不了吃屎。
连昭这个时候已经没弄假胸了,挺起胸膛说:“主要是我聪明学得快。”多高级的妆容他也没学多少,主要是可以做到日常自然,掌握到精髓。
他作为男人,对于男性心理了若指掌。
林澈顿了顿说,“不过,这事儿那边应该没那么轻易结束。”
翌日。
周景晨黑着脸把自己的东西让助理收拾好,再让司机把这些拿到车上,他有想过要不要直接告诉外婆,让外婆出面把这件事摆平。
但想想林澈的脾气,他这个表弟很多年没见过,十几岁后脾气性格就完全变一个样,也跟他不热情,看表弟昨天晚上的的语气态度,也不敢真的把他激怒,只能自己提交辞呈收拾东西做交接。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那天肯定是被下套了,但有视频为证,闹大了对他是没一丁点好处的。
可就这样离开林氏他又很不甘心。
周景晨没说自己为什么辞职,他媳妇先炸了。
“你有什么病,林氏干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辞职?”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作为他的妻子,再了解不过丈夫的能力,要不是因为有林氏这颗大树给他庇护,他去外面干什么能一年将近几十万的年薪?
这一走对于她来说无异于老公的铁饭碗没了。
周景晨心情本来就不好,冷着脸说:“我这个年纪,该是时候去努力一把,做一些新行业,反正又不会缺你吃却你穿,你别咋咋呼呼的。”
妻子看说不通,劝不住,直接去公公婆婆那里把这事儿捅开了。
一来二去,不出三天,周家这边就全都知道他辞职了。
尤其是周景晨的外婆,强烈反对他离开林氏。
“你个傻孩子哟,在林氏不好吗,不需要你做什么,一年几十万年薪,你就算想创业,也可以挂着职位开个副业啊。”一脸的苦口婆心。
周景晨心里也舍不得,可他想到林澈,叹了口气说:“喝酒误事,干了糊涂事,不走不行啊。”
外婆一听,眉头紧蹙,知道他的毛病,忍着气说:“你不会是又在公司和女同事拉拉扯扯被人讹上了吧?”
周景晨说:“这次不是在公司,是去表弟那里吃饭,喝酒喝多了,迷迷糊糊就碰了他的保姆……”
外婆一听只是个保姆,松口气说:“那又不是在公司,你怕什么,你给点钱打发了不就行了。”
“一言难尽……”
外婆打来电话的时候,林澈正在耐心地教连昭写毛笔字,每天练一会儿,现在写得也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