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陆长歌把水杯放在紧靠着强的木制台子上,谁要去喝这劳什子水。
放下后整个人贴得更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得每根睫毛,听得清楚每一次呼吸,分辨得出清新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方怡这个时候忽然敢看他了,睁着大眼睛,晶莹剔透的,似乎不想放过面前这张脸上的任何细节。
即便它慢慢靠近,也不躲开,哪怕是感受到因呼吸而传出的热量,挠得脸上丝丝发痒。
当然,距离近到某一个程度的时候,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心里头则对自己说:今天都喝酒了。
于是酒力渐浓春思荡,唇舌相弄人相望。
……
……
“啊。”舌尖传出一阵刺痛,陆长歌只能收嘴,捂着嘴巴奇怪的问:“你干嘛咬我?”
喘息声重,还带呜咽。
皮肤上红丝游弋,直至脖颈。
接着又把那双手从宽松的衬衫里面拿出来,声声质问:“不是说小么?”
“你是还记恨着,所以报复我的舌头?”
大概也不是如此。
但是方怡还是慢慢的推开他,倒也不是拒绝,只是说:“这次……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太欺负我……”
陆长歌:“……”
这种急停刹车,真是会要人命。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只能搓了搓手,回味刚刚柔软的触感。
“那好吧。”
“嗯,我们坐一会儿。”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这个时候也冷静得下来,就是叫陆长歌坐在沙发上,然后她躺边上,还背对着。
“你想啥呢?”
“不要说话。拜托。”
陆长歌也照做了。这种成熟的女人,一般不会绕很多弯子,她说是这样,便说明真是想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只能忍耐一下了。
所实话,这并不是容易忍耐的事,毕竟是20出头的小伙子,刚刚那一阵人都要爆炸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