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停留在距离她手背毫厘的位置,顾逾白的视线低垂,从她的滑到手背:“为什么?”
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手背,有点酥酥麻麻的。
“我醉了。”南念振振有词地陈述着,“你亲我,你也会醉的。”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又因为醉意,一个劲儿地勾着他的心。
他低声诱哄:“没关系,我酒量很好。”
南念蹙眉娇嗔:“那也不行。”
僵持两秒,顾逾白败下阵来:“好,不亲。”
但下一秒,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南念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到手背传来一股热热的、湿湿的触感。
只一瞬,她反应过来,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她一下。
酒醒了大半,南念觉得自己要炸掉了。
“你……你……”
舌头打结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子还有点懵。
顾逾白没有退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她身侧的墙,语气似无辜似无赖:“没说别的地方不能亲啊。”
“那你也不能舔啊!”南念想捂脸,“你这是趁人之危!”
“还知道什么是趁人之危。”顾逾白散漫的说道,“这么清醒,不像醉了。”
南念哼哼两声,仰着脑袋,理不直气也壮:“就是醉了,我说醉了就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