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李元英带着房遗爱正在收拾酒馆,其实是找借口出来躲一躲几个夫人。
“师父,您快出来看看吧,外面的巷子又被堵了,这样堵下去的话,别说师娘她们的马车进不来,咱们两个怕是也出不去了。”房遗爱慌乱的从前厅跑回了后院报信说。
李元英皱眉问道:“怎么又堵住了?因为什么堵了?”
“都是来吃饭的,他们看到我们酒馆有人了,纷纷涌来要吃饭。”房遗爱表示没见过这么热情的食客。
李元英纳闷道:“咱们过几日才开业吧,难道他们看不到门口我贴的告示?”
告示?什么告示?
房遗爱说了一个尴尬的事实,“师父,您老人家的告示好像没了,不是被风刮掉就是被人偷了。”
“偷?谁没事偷我的告示作甚?”李元英不解。
“您可是当今秦王殿下,而且还是天下屈指可数的书画大家,您的手放到书法界那是炽手可热的抢手货,太值钱了。”房遗爱吹嘘道。
“是吗?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哪里听说的?”
“当然是亲自卖过……咳咳,师父您别纠结了,赶紧想想怎么打发了这群吃饭的吧。”房遗爱一得意,竟然说走了嘴,可李元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被这么一逼问,房遗爱就全撂了,原来是这小子伙同宇文成都一起,暗地里偷走平时李元英练字的废旧纸张出去兜售发财,事成之后五五分成,各自去干各自喜欢的坏事。
李元英那个气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这酒馆招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下次再分钱,我独占五成,余下的你去跟老铁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