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威胁得是越来越明显了。
瞧着曲姗姗这般明显的暗示,俞青芜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目光悠悠从师父萧容齐以及师叔萧玉成身上掠过。
果然,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尤其是萧玉成,他向来与师父萧容齐不对付,原是想借着曲姗姗一事找茬,顺道给萧容齐安个管教不严的恶名。
结果如今萧容齐置身事外不说,反倒是他的徒弟曲姗姗和郭晨简直是两头蠢猪。
萧玉成眼底怒气蔓延,皱眉看向曲姗姗,“曲……”
“曲师妹,你忘性还挺大,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若严师妹愿意,可以与我和锦宴一道儿回京都。”这个萧玉成,眼见祸端要落到自家身上了,便想要止损,哪有那么好的事?
冷冷瞥了眼被打断后满脸霜色的萧玉成,俞青芜只当瞧不见他严重的不满和警告,淡笑扫视着一脸威胁的曲姗姗,极是炫耀调戏的语气道,“曲师妹,旁的不说,若是要给严师妹置办一个院子,寻个侯府国公府的世子嫁了倒也是很容易的事,所以,曲师妹就不必操心严师妹被逐出师门后该何去何从了。”
青芜笑着,故意咬重了侯府国公府这些字眼儿。
果然,听说她随意就能给农户出身的严轻轻寻这么一个高门第的婆家,曲姗姗气得脸都轻了,若是放在过去,她只怕马上又要冷嘲热讽,说俞青芜狐假虎威。
可是此刻,她再不敢多言,只得悻悻退回去,面色僵硬道,“额,那还真是我多虑了,原来俞师姐早已为严师妹找好了去处了。”
“去处倒是说不上,就是个备用的地儿罢了,就像郭晨师兄于你而言,备用罢了。”俞青芜轻笑了声,丝毫没有过往的清冷不屑争辩,反而句句带刺。
曲姗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郭晨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话锋一转,再度看向畏畏缩缩的严轻轻,说道,“行了俞师妹,扯这些废话作甚。”
“现下还是说最紧要的吧。”
“严师妹,你老实说,今日曲师妹究竟有没有邀谢师弟喝酒?又有没有勾肩搭背。”
郭晨语气比先前平静了许多,但瞧着严轻轻的眼神依旧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