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宴双目赤红,缓然向她凑近了,抬手抚过女人精致美艳的面庞,似在抚摸着什么绝世珍宝,珍惜,而却又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最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又问了一遍,“怎么对萧凤昀你就可以妥协,对我,你就是这般态度?”
“阿芜,你可以理解萧凤昀,为何不能理解我。”
“殿下,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到萧师兄?此事是你我之间的矛盾,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俞青芜打断了他。
她想不明白,他怎就什么事都能扯到萧师兄身上。
她与萧师兄早已经是过去,自从她与萧师兄决绝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闭了闭眼,俞青芜再次强调了一遍,“殿下,我与萧师兄再无可能,况且从前那些事,远远与你我之间这些矛盾比不得。”
俞青芜竭力让自己平静,努力的将萧凤昀摘出去。
然而,她越是如此,却越是触怒了谢锦宴。
这一刻,谢锦宴脑子里不自觉的又冒出了秦意柳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面对她的解释,他的脸色并未缓和,反而变得更难看,蓦的掐住她下颌,冷笑问道,“所以俞青芜,你的意思是,但凡意见相左,在萧凤昀那处就是小事,在我这里就是错?就无可挽回了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谢锦宴再度将她打断,眼神里透出一丝愠怒,还有疲惫。
是了,怀疑久了,争吵久了,总归是会疲惫的。
更何况,谢锦宴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她对萧师兄还有些什么,故而才会每一次发生矛盾都会扯到萧师兄身上,却从没有正视他们之间本就存在差异。
忽然之间,俞青芜不太想再解释下去了。
她觉得,或许解释的越多,谢锦宴却反而越觉得她在有意袒护萧师兄。
想了想,她索性不再多言,只淡淡回他,“殿下若非要把你我之间每一回的矛盾都归咎于萧师兄,那臣妾也无话可说。”
谢锦宴原以为俞青芜多少还会解释两句,起码给她这段日子的冷淡一个交代,谁曾料到,她却是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他心中的怒气顿时更加升腾,醋意也愈发上涌,张嘴就想要威胁她,好叫她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