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宴鹤抱起她转身走,重新放到桌上,捻起果盘里的樱桃喂给她,却在下一瞬自己也贴了上去,与她在唇间嬉戏逐闹。
“我想说的是,我爱你鹿鹿,永远都爱不够。”
唇间是大颗甜腻的樱桃,宫柳紧紧贴着陈宴鹤,反反复复,陆灵只感觉自己像要死了一样,每日被陈宴鹤这样亲来亲去的。
小手微颤刚贴上陈宴鹤的脸颊,就见他薄唇下移,又痴迷的舐着自己纤细的脖颈,轻点啄食,含住一滴丽色的汗珠,吮吸。头发玉冠蹭着瓷白娇嫩的脸颊,有些痒。
“痒……”陆灵忍不住往后躲着,想要拨开那银顶玉冠,却被陈宴鹤按住不许动,她脖间香甜的气息让他呼吸不稳,那双提过刀剑的手如今按在她的宫柳上。
“后日去游湖可好?”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突然桌上摆着的诗词书“砰”的一下掉落在地,陆灵一个惊吓瑟缩,指甲划过陈宴鹤的臂膀,抓着桌角的手猛的收缩,捏的指尖发白。
“只是一本书,鹿鹿莫怕,莫、莫紧张。”
陈宴鹤放过她脖子,抵着额头不停喘气,隔了半晌后发出一阵低笑。
“想好去哪儿游湖了吗?”
“去、去池州吧,那儿离江南近。”
“还、还有,我、我渴了相公。”
屋内的冰块儿散着冷气,陈宴鹤端起水壶倒了一杯,却并未给她,反而自己喝着。
陆灵眨了眨眼,低头准备自己倒,陈宴鹤就贴了上来。
水是用冰块冻着的,特别凉,滑过咽喉刺激着陆灵的天灵盖。
“不、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