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鹤确实很野,但每次只有在亲她的时候才野,他身上富有侵略性的阳刚之气让她拥有十足的安全感,也让她躲闪不及。
她始终没想通,以前那个稍微逗上一逗都会脸红的阿鹤,为何现在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她索吻。
“可是……”
陈宴鹤张嘴就要说什么,她赶紧打断,生怕自己听下去就心软了:“没可是没可是了,赶紧睡觉吧,这几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哦。”
陈宴鹤十指迅速轻柔的摘掉她发间的珠钗,那上半部分挽起的青丝立马倾泻而下,随后起身将那两根珠钗放在梳妆台上。
“那便睡吧。”
回身吹灭屋内的红烛,留着月光温柔的从窗户洒进来。
陆灵耸耸肩,坐在床边开始摘耳坠,哪知动作刚卡到一半儿,猛的被陈宴鹤转身捏住下巴欺身吻上。
!!!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双手放下抓紧了衣袍,耳垂上一下又一下的温热湿吻刺激着她的心脏。
陈宴鹤一手捧住她后脑趴在耳上,一手扶着她免得没撑住摔向身后,呼吸不住的喷洒在耳朵与脖颈间,两人如玉的肌肤紧紧相贴,眷恋的吮吸深吻,舐过耳骨,嘴唇缓缓下移,轻轻咬住耳坠上的玉珠子,伸出舌头,似有若无的扫过莹白的耳垂。
“这样不会被人看出来。”嗓音有些暗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蛮横无理。
陆灵觉得脖子有些热,轻哼两声,陈宴鹤立马退开,看到她深深陷进去的锁骨肩窝。
“你……你耍赖皮……”她红着脸低语道。
她本以为结束了,哪知陈宴鹤又俯身上前,那黑乎乎的脑袋蹭到另半边脸,另一只耳朵被他蛮横咬住啃-噬。
脸颊越发滚烫,激起一阵颤栗,陈宴鹤渐渐坐下来,埋在她肩窝认真又专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