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跟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你和官府是去查案又不是逛街,我跟着去作甚。”
而且她这腿不方便,跟着不是去添堵。
时渊王墨伯伯对此事从头到尾最熟悉,已被接来对簿公堂。之前张芳的人骗了她,时渊王墨二人本来要斩立决的,是百姓们日夜在县令府抗议告状上京,朝廷才下令让他们放人,根本就不是陆书峰体谅他们年纪大了。
陈宴鹤眼巴巴的看着她,神情甚是可怜:
“那些米铺老板我都不认识,他们万一戏耍我怎么办?”
陆灵悠的一下抬起眼皮子,顿住擦手的动作。
好像说的是这个理,那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人,禁军这些又靠不住,阿鹤心思单纯,怎么跟那些老油条周旋。
“这件事说到底跟我有关,我跟你一起去。”
陈宴鹤不动声色的应了声好,心里阴霾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要陆灵跟自己待在一起,他就很安心,有他在,就算皇帝在他们面前也带不走她。
“你等我收拾一下。”
陆灵说着想要转轮椅往梳妆台那边儿去,却被陈宴鹤起身推了过去。
梳妆台上放的有各类首饰,她挑了几件儿甚是扎眼的戴在发间,淡淡描眉擦上口脂,以前那个骄傲嚣张的陆灵隐隐又回来了。
“走吧。”
她做这些也只是为了镇住场子,没人不怕嚣张跋扈的她,昨夜自己被封为县主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借着县主的名号还能耍耍威风,何乐而不为。
陈宴鹤拦腰抱起人就往屋外走去,丫鬟连忙进屋要去搬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