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军营里待了一个月。”然后再无声音。
“这次回江南答应了什么条件。”她紧接着逼问,胳膊撑住陈宴鹤肩膀往上爬了爬,其中一只手捏住他耳垂:“不准撒谎,不然揪你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处,陆灵打上次就发现了,只是闭口不提而已。
果不其然,指尖的温度瞬间火速上升,烫的宛如捏了块儿小碳火。
“没没有”陈宴鹤声音小如蚊蝇,连着呼吸也急促起来,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即便是隔着衣服陆灵都能感受到他的强筋健骨与紧张。
“快说。”她语气凶巴巴加大手下动作,陈宴鹤闷哼一声,猛地停下脚步。
走廊上明亮的烛光照着二人,陆灵看到他的脸颊带着耳根红如滴血,脖间的几滴汗珠摇摇欲坠,白皙中又透露着难以言喻的艳丽。
“鹿鹿别闹。”隔了半晌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陆灵才不打算放过他,她今日必须问出来。
“你说了我就不闹,你答应了什么条件?”还可劲揉-捏他的耳垂。
“”
陈晏鹤急如火烧的闭上眼,话语极为快速:“舅舅让我帮他做事。”
舅舅?那不就是皇上吗。她立马松开手,拍拍陈晏鹤下巴:
“走快点回去说。”这里不安全。
“好。”
二人身影快速远去,进了闺房在床边相对而坐,而陈晏鹤已经恢复如常。
“圣上让你做何事?是替他惩罚大伯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