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捂住胸口,搅乱一池春水。
阿鹤奇怪她的行为,干脆歪着脑袋继续看她。
她拼命想忽视黏在身上的牛皮糖,却因为过于灼热根本做不到装看不见。
最终郁闷的说道:
“既然你挺闲的,就将前段时间教你的一篇诗经背一遍。”
这话一出阿鹤立马抬手打了个哈欠,随之抱起双臂放在胸前,脑袋悠悠靠在车壁上,黑色玉冠随着他的动作微动,嘴里假装喃喃自语:
“我也困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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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背那劳什子诗经还不如搬石头来的实在。
陆灵终于得以安宁,刚才混乱的思绪却如水一般平静下来,再无波澜。
等他走了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不管是烦恼还是愉悦,都会随风而散。
这般想着心也静了下来,烦躁和悸动的情愫骤然消失不见,慢慢也靠着睡着了。
队伍摇摇晃晃的缓慢前进着,高秀泯的车打前陆灵他们紧随其后,森严的军队将两辆马车护的密不透风,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阿鹤等她睡着便睁开眼,随后悄咪咪的起身坐到陆灵旁边,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伸臂接住,将人轻轻放在自己双腿上,拿起一边的团扇悠悠扇风。
回到陆府时已经黄昏,阿鹤本不想叫醒她,哪知车队刚停下外面就传来哭天喊地的嚎叫。
“快快灵儿回来了!灵儿没死真的是太好了!伯母想你想的茶饭不思眼睛都哭肿了……”
陆灵一醒来耳边就是大夫人那尖锐无比的嗓门儿,蹙眉抬手揉眼睛,当手腕触到一片如水绸缎时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