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谁学。”他闷声说道,手指郁闷的在石头上画圈圈,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整日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现在连简单的看看她都不准了,肖果然“凶巴巴”的。
“不能随便给女子说这样的话,否则会被当成流氓挨打。”
阿鹤下意识想回头看她,却又生生忍住了:“我只给肖说,肖不会打我。”
陆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且因为天气太热,脸上的水珠已经蒸发,等热气散开眼眶也变得酸涩起来,没睡够,实属没睡够。
“我想再睡会儿……”她揉着眼睛小声说道。
阿鹤背对她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她朝外看了眼,天儿已经快黑了,洞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那你就这样趴着不准乱动,药粉掉了就不起作用了。”
“好。”
就算得到肯定的回答陆灵也不放心,她还能不清楚阿鹤的心思?肯定等她睡着后撒了欢儿动。
“如果被我发现你动了,以后我就再也不摸你头了。”
她也发现了,阿鹤最喜自己摸他脑袋,虽然不知这是为何,但手里捏个事儿威胁他莫要乱来还是好的。
果然这般一说阿鹤眉头瞬间打成一个死结:“如果我没动,但肖说我动了呢?”
那自己岂不是很冤枉。
陆灵悠悠打个哈欠,在他身边儿合眼躺下:
“你没动的话怕什么?”
睡惯了软床绣枕,身下成了硬石头还有些不适,不过这不影响她快速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