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宜君嫌弃:“你赶紧走吧,肉麻不肉麻?”
李逾可能真的腰疼,竟没跟她计较,揉着腰出了门,唤道:“三槐,快过来扶着爷,这腰快断了。”
“郡王,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请大夫?”
“不忙,先扶我回去躺一会儿。”
待那对主仆走远后,陆冰河道:“要不今晚我先去府衙后院探一探情况。”
姚征兰忙道:“不行,敌情不明,这样贸然行动,太危险了。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陆冰河问她。
姚征兰对顾璟道:“顾大人,你还记得不记得范氏的那枚银锁?”
顾璟一点头,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谢德春虽然抓了范氏过来,但他并没有信物让陈大人相信范氏就是他的女儿。这可能就是他至今仍未达到目的的原因?”
“对。”姚征兰道,“从童六的话不难看出,范氏很可能是在襁褓中就被他舅祖父舅祖母收养,否则不会被误认为是他舅祖父舅祖母亲生。她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应该也是没有印象的。父女俩彼此不认识,又没有信物,谢德春很难让陈大人相信,范氏就是他女儿。
“范氏的银锁我一直带在身边,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我们找一名与范氏年纪相仿的女子,让她带着银锁去跟陈大人相认。谢德春不辨真假,又或者说,他也根本不在意谁真谁假。但要让他觉着陈大人很可能因为相信那名女子是他女儿而脱出控制跟我们合作,我想他一定会有动作。只要他先动起来,我们就有机会抓他马脚调查他。”
顾璟和陆冰河闻言,反应一致地低眉沉思。
武宜君在一旁弱弱道:“我可以发表意见吗?”
姚征兰看着她道:“当然可以,你说。”
武宜君道:“若是这个计划实施起来,那,那个什么范氏对谢德春来说是不是就没用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姚征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