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三槐如厕回来,见了他忙迎上来道:“郡王您醒了。”
“死哪儿去了你?我怎会躺在这里睡觉?”李逾活动着隐隐作痛的左臂,抬腿做踹他状。
三槐忙躲到一旁,苦着脸道:“是郡王您喝醉了非要回来找姚评事,小的劝您您也不听啊。”
“那我醉醺醺的都对姚评事说什么了?”李逾问。
三槐忙道:“郡王放心,您没说什么不该说的,顾大人一直捂着您的嘴呢,而且姚评事也不在。”
“哦。嗯?”李逾狐疑地挑起眉梢,“你方才说姚评事不在,从我们来大理寺时她就不在吗?”
“对,从那时她就不在。”
“后来她有没有回来过?”
“没回来过。”
“知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小的不知。不过,中午您在燕来社喝花酒时小的看到姚评事打马往西边去了。”三槐道。
“西边?”李逾想来想去,想不出她去西边是去找谁,难不成找秦珏那小子去了?
等等……
“你刚才说看到她打马从门前过,那她看到你了吗?”李逾盯住三槐。
三槐瑟缩:“看到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李逾咆哮。
三槐哭丧脸道:“我跟您说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您叫我别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