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听着,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在“寝衣”这件事情上,他也算不得无辜,凌冽摸摸鼻子,他绝不会对小蛮王坦白——那些寝衣本就是他故意弄坏的。
若让乌宇恬风知道真相,这不要脸的小混球,身后的尾巴岂非要翘到天上去。
“……你呀。”凌冽伸出手,挠挠他下巴。
“不过,哥哥既然没生气的话……”乌宇恬风又笑起来,“正巧都说了这么多,我想问问哥哥,以后,我每天都能……哥哥吗?”
南境蛮国的小蛮子其实糙得很,无论是苗语还是中原官话,措辞上,他总能准确地挑中最下流那个。
他有心野蛮,有心粗野,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将那个淫|猥的词给吞成了模糊的气声。
他们其实早就同床共枕,亲密的事也做了不少,但当真躺到了一张床上,却多半是相拥温存,没有回回都折腾起来,弄丢被子、弄脏褥子。
虽然乌宇恬没说出口,但凌冽却从他那幽暗的翠瞳和那潮黏黏的嗓音中,读出了小野兽话里的意思,他面色微红、有些觳觫:“……每天?”
乌宇恬风绿眸闪亮地看着他。
其实他也不要每天,毕竟漂亮哥哥于他而言就是会上瘾的醇香美酒,若是每次都按着他的心意来,只怕哥哥一辈子都要昏睡在床上。而若收着力道,又是折磨他,他也不想每天都躲起来照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