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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宇恬风露出梨涡融融,道了一句“好”。

两人有默契,谁也没提面脂,谁也没说什么赔礼道歉的话,皆不约而同地将事翻了篇。等风铃挂好,凌冽也穿好衣衫,乌宇恬风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凌冽、是不是不喜欢他唱歌。

“歌?”凌冽睫帘微动,“什么歌?”

乌宇恬风便当着他的面儿,小声地将那首又是想阿哥又是嘴对嘴喂美酒的情歌哼唱了一遍。

凌冽:“……”

“哥哥不喜欢吗?”

凌冽噎了一下,他总不能直言自己觉得这小调放浪,想了想,威风凛凛的北宁王板起脸,一本正经道:“从前你独身,阿哥阿妹这么叫着没事儿,但现如今你成家了,再唱这些就……”

乌宇恬风眨眨眼,“所以在中原,这歌不好么?”

“不好,”凌冽吓他,“非常不好,你唱一句,就会被抓起来,五花大绑、浸猪笼。”

又听见“浸猪笼”,乌宇恬风竖起耳朵。

而凌冽则顺势,认真介绍了什么是“浸猪笼”,将族长宗正大家长叙得凶神恶煞,更将那捆人的绳索说粗了一倍,装人的小竹笼也缩小几寸。

乌宇恬风一开始还认真听,等听到“牌坊”、“小媳妇”和“偷男人”几样后,就忽然明白了——

待凌冽讲完,凶巴巴问他怕不怕时,他便假抖两下,眉眼带笑,捏着嗓子道:“唔,好可怕哦——”

凌冽哼了一声。

乌宇恬风突然伸手,一下将他扑倒,香了下凌冽睫帘,道:“哥哥说这么多,是觉得我唱歌勾人吗?”

凌冽又惊又臊,睫帘扇动起来。

乌宇恬风不依,用鼻尖蹭蹭凌冽,好不无辜,“那我勾到哥哥了吗?”

“……”凌冽想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