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没忍住,噗嗤两声笑了出来。
盛眠乖乖在他身边趴好,盯着他泛红的眼尾,拧眉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我们家眠眠知不知羞的啊。”
盛眠想到自己刚刚的话,摸着泛红的脸颊,理不直气也不壮的小声辩解着:“明明是你先说的,要说不知羞也是你不知羞。”
指尖缓慢浮动至盛眠的耳垂,不轻不重的揉捻着,温呈晏看着她的眼睛,盛着醉意的眼神中泛着柔光,像一坛有了些许年份的佳酿,他微微启唇,“嗯,我不知羞。”
连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都过得缓慢极了,空气中漂浮着某种陶醉的气息,让盛眠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左边红透了的耳垂被温呈晏的指尖一遍一遍的摩挲着,摩的盛眠心跳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就在她以为温呈晏可能下一秒就会亲下来的时候。
他往后移开了身子,哑声说:“好了,回去吧,一会儿门禁时间到了。”
“……”
盛眠有些遗憾的哦了声。
…
回学校的路上,一排排眼花缭乱的街景在眼前略过,模糊的光一瞬在车厢内扫过,盛眠目光发怔,思绪还久久不能平静。
刚刚就是在这辆车上,就是在她现在坐着的位置,温呈晏跟她告了白,还抱了她。男人微醺染着朦胧醉意的模样时不时的在她眼前晃过,盛眠满脑子都是温呈晏。
直到现在,她都还恍然觉得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都仿佛是场梦,是场她每每午夜梦回时都可能会梦见的场景。
梦醒时,她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只剩下了彷徨和失落。
盛眠转了转眸子,使劲掐了一把的胳膊,疼的她没忍住嗷了声,吓了前面开车的李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