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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归见状,另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无不遗憾道:“不过,我又想起来……你怕疼。”

又是那种叫人起头皮发麻的叹息语气。

他将被萧祁嘉攥住的那只手抽出来,反手抓住了她伤着的右臂,用了些力道。

萧祁嘉疼的额上都见汗了,赵渊归这才摇摇头,一副“你看”的表情,“……真是娇气。”

赵渊归说着,又拿了块帕子,将她额上的汗都擦了干净,这才慢条斯理道:“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通情达理,以后……乖一些,嗯?”

最后那句话语调微扬,透着满满的危险的意味。

求生欲促使萧祁嘉连忙点头,应答声都带着些哽咽来。

赵渊归闻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追究她这应答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意思。

——总归,他也不会给她第二次逃走的机会了。

半月后,庆州。

最近宜延城来了个商户大老爷,一过来就买下了城西的那座荒宅。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大老爷不吝啬银子,不过几日的光景,那荒宅就焕然一新,气派得都和城东的卫家不相上下。

要说那城东的卫家,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人家。

那卫家本也不太起眼,但偏偏就走了运道,听闻是当年老镇北侯负伤途径此处,得了这卫家相助,再一翻族谱:好家伙!往上数个七代,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此就认了这么一门干亲。

这原本并不起眼的卫家,竟和京中的侯爷扯上了关系,这如何了得?一时间,那卫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县太爷更是亲自登门,拜会这家人。隔几日,不只是县太爷,连庆州的知府都来了。

这宜延城的卫家,便这么一朝登天。原本那破草屋子,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就换成了如今这气派的大宅院子,所幸那卫家夫妇也都是厚道人,有了钱也帮扶乡里,这些年下来,在当地也是颇有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