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间也不知是那位脑子一抽,大声喝了一句,“好!”
惹得卫修慎和周瑕两人同时看去。
那人脸色霎时青青白白,只恨不得把自己方才那话给生吞回去。
所幸,两人都眼神都没在那人身上久留,只片刻就对上了视线。
院中寒气森森,陪宴之人只觉得,这桌上的酒菜,都快结上霜花了。
卫修慎皮笑肉不笑地掀了一下唇角,“本侯倒是不知,周相竟如此海量……再来!”
周瑕眉头微拢,不知卫修慎这是发什么疯。
两人不合素来已久,但到底都守着那一条线,毕竟不可能真要了对方的命。可近来卫修慎不知是怎么的,疯狗似的,使得全是损人不利己的法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难道是当年的事……他知道了?
周瑕眉头皱着,对卫修慎的“敬酒”倒也没有推拒。
几碗酒下去,周瑕身形晃了晃,似是不胜酒力。
曹郡马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察觉周瑕只是醉昏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他赔着一张笑脸,对着卫修慎求告了半晌,好容易让这尊煞神点了头,忙不迭地扶着周瑕下去了。
早知今日卫修慎回来,他可是绝不会拉着脸皮,求周瑕过来的。
当朝丞相和镇北候同到府上,这面子固然有了,但若是两人闹起来,这可不是他一个不领职务的郡马能担得住的。
曹郡马刚扶着人退下宴席,转过拐角,就被周瑕单手推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