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营!”
“投石!”
江陵城中,一处府邸后院。三人打着将军牌,喝着新式茶好不惬意。
“子方,怎么愁眉苦脸的?可是他又轻辱于你?”
潘濬在一旁,看似劝慰实则拱火。
“哎……对六。”
糜芳闻言,或是想到什么,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对七,哼,要我说。当初主公在徐州,若没有子方你们昆仲支持,哪有当时风光。那姓关的,太不做人子!”
一旁的傅士仁得了潘濬眼色,佯装打抱不平道。
“哎,君义这话重了。主公待我兄弟极善,关羽忍他片刻便是。”
糜芳毕竟是老刘的铁杆,还是顾全大局的。
“不要关羽致歉,却要子方去忍他!俺老傅是个莽夫,说不得大道理,只是替子方不值!”
傅士仁既然暗中投了孙权,这会自然要好好表现,未来好做自己的进身之资,
“哎,君义兄。今日我等休沐,只为闲暇放松。子方也莫要焦急,想来主公会约束云长吧!”
潘濬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清楚这么多年。关羽亲下傲上,张飞暴而无恩也没见改变。
“骠骑将军,承明所言。哎,就当为了大哥,为了小妹吧!”
糜芳与关羽相处的时间更长,潘濬能知的事他如何不知?
只是自从徐州以后,整个糜家舍业背家,早和刘备绑定在一块了。
“要不起,听说主公终日流连孙夫人处。哎,那还记得糜夫人。”傅士人继续虾仁猪心。
“小妹”糜芳听着这话口中呢喃。
今日将糜芳邀请府中,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都是为了攻略对方。
以糜芳的身份,若是关键时刻倒戈一击。纵然是太公之智,也必为擒之!
“啪啪!”
并未打太久,潘濬见气氛烘托到位。拍掌示意,便有几名侍妾前来伺候。
都是男人,懂?
“先生,哼,这糜子方怕要死跟着刘备了!”
“无妨,关羽会帮我们大忙的。”
潘濬傅士仁看着挑了个女子,自去客房的糜芳商讨着。
“君义军中联系如何?”潘濬又是问道。
“刘玄德在军中威望甚高,又从刘贤处学了什么思想教育课”
“嗯?”
听傅士仁这么说,潘濬脸色一沉如何不知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