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我不纠缠,我不敢再打他们了,你不能再扎我了!”安金鹏恐惧地摇头,连连做保证,绝对会老实,会听话。
“我让你切实体会一下,你若是敢反悔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阮秋月说着,将针再次扎入他的痛穴,而且这次扎的更深一些,让他更痛。
“啊啊啊!!”没有袜子塞嘴,安金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震地院子外面电线杆上的鸟儿都飞走了。
而躲在屋里的乔春雨,听见他这动静,也浑身打了个寒颤,狠狠哆嗦了一下。
可是,她心底却是兴奋的,激动的,甚至都想出去看看安金鹏到底是怎么被收拾的。
叫的那么惨,一定很疼吧。
活该,活该!
剧烈的疼痛渐渐散去,安金鹏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翻着白眼,浑身偶尔抽搐一样,疼的已经脱力,无法再动颤。
“明天将结婚证带着,过来一起去办离婚。”阮秋月说,“离婚时,你的存款要分一半给春雨母子,还有你每个月还要付抚养费。
不过,我们实在是不想看见你,也就不图你那十几块钱的抚养费了。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