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锐和阮秋月两人,一唱一和,三两句话就将脏水全部洗干净了,还成功地让众人一脸恍然的明白了田凤娥的小心思。
“哎呦!这可真是太不要脸了!这是想抢男人啊!”
“啧啧,就是嘛,还真看不出来……”
阮秋月抹了抹眼泪,抽噎了两声,站出来,十分圣母白莲花地故意为田凤娥说话:
“大娘婶子们,小娥应该也不是那个意思。她是从北京来的,城里人说话都热情好听,兴许她没那意思。咱这样诋毁人家的名声,也不太好。”
这时候,原主人设不能崩,该软就要软,越软才越是博得同情呢,才能让人为你愤慨呢!
“秋月,你这傻孩子,你现在还为她说话呢!她就是个小骚狐狸精,尾巴都露出来了!”
一大婶话特别糙,嗓门特别大地说道。
其他人都点头,跟着一起附和。
“婶子,你又没证据,你咋能说话这么难听啊!人家秋月都不信凤娥有那心思,你上赶着嚷囔啥啊!”
一起来插队的两个知青,怎么也和田凤娥算是战友,不能看着她这么被人辱骂,便站出来,为田凤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