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让人讨厌!
“启明先生说是我的师伯,莫不是认识山夫子?”
宝玉眨了眨眼,又朝朱明德拱了拱手,解释道:
“贵人不知,我说的山夫子并不姓山,“山”是山夫子的字,当初我在赏艺院意外遇见山夫子,对于山夫子的文采很是仰慕。
后来求了父亲欲为小子拜师,小子也是登门之后,才从父亲口中得知,山夫子并不姓“山”而是姓“文”,是极有名的大儒。
父亲望子成龙,跪地苦求,这才求得文先生入我家学教书。
不过先生说往事已矣,只准我们称呼他为“山夫子”,也未曾告知小子还有师伯。”
他这般一本正经的“坦诚相告”倒是让朱明德有些意外,笑着又道:
“若是姓“文”那就没错了,你面前的这位“启明先生”也姓“文”,正是你师父的同胞兄长。”
说完还不忘朝文启明使了个眼色。
文启明笑笑,也开口道:“我跟你师父有些误会,他心中有气,没有提到过也是有的。”
“哦,原来如此,倒是小子无礼,怠慢启明先生了。”
宝玉又站起身,拱手赔礼道。
不过他依旧“执拗”的没有称呼文启明为“师伯”。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今儿咱们来这赏艺院,就说些高兴的事情。
宝玉,我跟你父亲也是旧识,你也不必这样客气,还是快些坐下吧。”
朱明德笑着又道。
“小子宝玉谢贵人赐座,谢启明先生不怪之恩。”
宝玉作受宠若惊状,先谢了朱明德,又谢了文启明,才和贾政一样,虚虚的在凳子上坐了。
动作极为标准,和贾政看上去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酸腐刻板。
“我听启明先生说,你如今已经过了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