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卖出去了,那么多“赛仙人”都卖出去了,宝玉啊,这可真的是多亏了你了,表哥终于能好好的过一个年了。”
赏艺院的雅座之中,薛蟠狠狠的拍了拍宝玉的肩膀,兴冲冲的说道。
不怪他这般激动,这几年薛家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今年绸缎上供的路子又断了,积压的“赛仙人”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好在如今事情是彻底的解决了,不但库存的都卖了出去,他还拿到不少明年春上预定的单子。
仅这一项,薛家铺子的净利就有几万两。
加上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这一个多月薛家铺子的收益就有足足十万两。
如今才是是腊月二十五,他打算二十八歇业,到时候怎么也有十二三万两,他估摸着怎么着也有十一二万两,就算不算之前几月的收入,这些也是以往薛家好几年的收益。
“卖出去了就好,对了表哥,今儿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蔷哥儿呢?”
宝玉被打的咧了咧嘴,又问薛蟠。
这两日他一直在处理赏艺院就接下来的事情,给愿意来赏艺院的姑娘们赎身,重新签订劳务合同,还要让人将那些要捐出去的东西敲锣打鼓的送过去什么的。
他不是慈善家,既然做了好事就得让人知道。如今赏艺院的关注度正高,趁着这个时候加大宣传才能事半功倍。
赏艺院的口碑确实改善了不少,不过这还不够,想要完全的扭转它给人的印象,仅靠着一场比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没关系,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总能将赏艺院的底子洗白,让那些姑娘们以赏艺院为荣的。
而且他以后还要走仕途,如今的大明虽然不限制学子和官员经商,但是对于沾染了烟花之地的生意还是有忌讳的。
“去丽春楼了,宁府那边盯得紧,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这边了。”
薛蟠朝宝玉努努嘴,语带轻嘲的说道。
他们都不是傻子,几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哪里不知道他人的性子,说话倒是比之前敞亮多了。
“原来是这样,这是我托人找来的历年的童生卷子,我觉得挺有用的,表哥替我交给蔷哥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