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京,一家酒楼的雅间内。
昨日鸢季便找穆云重说了最近的事,穆云重觉得事态严重,今日订下了一桌席请元秋赢喝酒。
华灯初上,二人的酒才刚喝了一半。
“有什么事便说。”元秋赢开口说道,“今日晚间无事,我还要回去看看她。”
穆云重白了他一眼,又给他斟了一杯酒,说道:“没事就不能请你喝酒了?”
“我知道九婴阁主之间互通有无,你身为九婴阁主之一,鸢季和白名自然会告诉你元宅内的事,你想说什么便说。”元秋赢饮下一杯酒说道。
“你打算带阿绵回白泽?”穆云重问道。
“她不想去,她想回水都。”元秋赢回他。
“五月十五万寿节后,典刑司和律令司便各派了一队人马去往水都和古剑山。你猜他们要干什么?”穆云重饶有兴趣的提起酒壶问道。
“这件事我交给你了,查到了?”元秋赢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在找一样东西。”穆云重故弄玄虚地说道。
“什么东西?”元秋赢疑惑道。
“当年宁太祖打天下,锻造了无数辎重兵器,势不可挡,疆土越阔越大,人却越杀越少,铠甲多的是,却没有兵来穿。后来太祖在宁京称帝,下令修养生息,士兵卸甲归田,那些战车铠甲数不胜数,战争中创造出来的精良兵器没有被销毁,而是被太祖派人藏在了各处。”穆云重在屋内边踱步边说道。
“这我知道,不过是百年前的传闻罢了。”元秋赢说道。
“传闻太祖把藏兵器的地方告诉了太子,命他只可在国家危亡之际拿出来用,并命他把这个秘密传给下一代的宁国皇帝。那些藏兵器的地方不仅有兵器,还有金银珠宝,更为重要的是,其中六个藏兵器的山是矿山,有金矿,银矿和铁矿。传闻,太祖留下了一幅矿图。”穆云重继续说道。
“若是真的,十五年前宁国和白泽两国开战的时候就应该拿出来用了。”元秋赢有些不屑,他不知道穆云重为何要说这老掉牙的传闻。
“你不信,可宁国的皇帝宁显信,我们白泽的陛下信。这个秘密每代只传给下一代的宁国皇帝,也就是说,宁国每代就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便是宁国太子。”穆云重继续说着。
“宁显是宁国的第五代皇帝,是当年宁国的五皇子,而阿绵的父亲宁肃则是当时宁国的太子。当年宁显逼宫篡位,宁肃知自己无力回天,拼命保下未出世的孩子,自然也会把这个秘密传给自己的孩子。”穆云重坐了下来,替自己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