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胖浑身颤抖,垂头不敢和夏侯尊对视。
不用拿什么证据, 一切都再明显不过。
吴瑶瑶面色铁青,微微闭眼。
吴远贵冲过去踢刘二胖一脚:“说,谁让你这么干的?竟然骗我们至此,你意欲何为?”
江月回冷笑,吴远贵可比他哥哥吴远富聪明多了。
刘二胖吃痛,不服道:“我可没有骗你们,我说了是姓夏,可没说姓夏侯!
至于说神医,是你们自己认为我是神医,我可没说过。
再说,哪个当大夫的不想当神医?你们要那么叫,我有什么办法?”
吴瑶瑶拦住还想打人的吴远贵:“算了,表哥,算我们眼瞎,被人蒙骗,是我们自己认人不清,怪不得别人。”
“不过,阿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假的?”吴瑶瑶委屈得很,“你既然知道,那就该早告诉我,避免今天的祸事。
现在大家被害,我也很愧疚,你若是早说了,我早就把此人赶出去,或许就是另外一个结果。”
江月回简直气笑:“吴瑶瑶,你几次三番说,是你对神医有恩,他才肯相助,谁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我凭知道什么就 告诉你什么?你自己眼瞎,难道也让我来负责?”
沈居寒轻握她手臂:“不必浪费唇舌。来人!”
一声令下,沈居寒的手下从外面推进两个人来。
他们身上绑着绳子,缩头缩脑,目光躲闪。
“这两人,就是在大家水缸中下毒的人。
吴瑶瑶,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愧疚,妄图把一切推到假神医身上,还想责怪阿月,谁给你的脸?
你不知下毒之事,那你可识得这两个人?”
吴瑶瑶看清这两人 ,似一脚踩空,心都在腔子里猛地一颤。
“我不认识,他们是什么人?从未见过。”
沈居寒短促笑一声,看向那两个人。
那二人吞一口唾沫,低声说:“我们……我们是在吴家庄子上做短工的,是…… ”
吴远贵喝道:“放肆!你们二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吴家肯用你们,就是看你们可怜,可你们却不思回报,只因前些日子办砸差事损坏东西而受罚,就如此报复,栽害吴家,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