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林接过纸,疑惑着仔细看。
“这……这是何人写的?”
衙役摇头:“我们也不知,今早一开门,就在门上贴着,我们想不来都不成。”
江季林斩钉截铁道:“二位,此事我还不知,写信人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不是诬告,那就是凶手所为!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看看。”
衙役点头答应。
江季林本想找江月回,询问一下情况,走到一半又觉得荒唐。
此事与阿月有何关系?即便是那个老奴死,也不关阿月的事。
他转身刚要去老夫人院里,听到身后江月回叫他:“父亲!”
“父亲,这是要去哪?”
江季林把字条收在袖中:“没什么,想去看你,后来又想起件别的事。”
江月回目光掠过他的袖子:“父亲,是不是布政司来人了?”
江季林张张嘴:“你知道了?”
“嗯,他们怎么说?”
江季林怒道:“他们说,这是有人贴在衙门大门上的。”
江月回接过字条,上面清楚写着:江家命案,晚辈不敬祖母,怒杀家仆。
简单几句,不敬长辈,凶残毒害下人的凶手形象跃然纸上。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家里的晚辈,除了江月回,还能有谁?
“阿月,你不必担心,也不用去前院,为父来料理此事,断然不会让你受这个委屈。”
“父亲,一同去吧,我越是躲着,反而却让人怀疑。”
江季林想想,也对。
父女二人一同去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昨天晚上睡了半夜,醒来之后感觉比以前好了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说身边的嬷嬷又死了。
上次被江月回杀了一个,这次从水里捞上来一个。
老夫人顿时感觉头又有点晕。
“这……好好的,半夜去什么水塘边?你们没搞错?”
“没有,老夫人,尸首都捞上来了,停在后面杂物院,到底要怎么办,还请您示下。”
老夫人张嘴正要说,眼珠子又转了转:“让我说什么?我就是个孤老婆子,去跟你们大老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