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居寒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他需要江月回为他治病,给他续命,怎么每次反而有种他才是她的猎物的错觉。
“好啊,”他下意识回答。
倒要看看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
江月回的待遇的确是最好的,见她回来,有人赶紧摆饭。
她特意叮嘱,要了一点酒。
天气寒冷,屋子里点了炭火,一进屋就暖融融,沈居寒敏锐的发现,江月回皱了皱眉头。
他之前就发现,这小丫头似乎不怕冷,倒挺喜欢凉的。
真是奇特。
处处都与众不同。
酒菜上桌,江月回伸手一摸,酒壶都是热的。
“慢着,去换壶凉的来。”
小厮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多问,又换了壶凉的。
江月回给自己倒了一杯:“气大师,请。”
沈居寒还是头一回和别人吃饭时,自己倒酒。
抿一口,真凉。
江月回倒是感觉舒爽,眯着眼睛问:“气大师,你用什么法子给吴远富治伤?
就气他?气呀气的,就气通了?”
“你猜。”
江月回手指在酒壶边一弹,一点药粉无声散开。
抬手给沈居寒满上酒:“猜不出。”
“神医是用什么治的?”
“想知道?”江月回举杯,“先喝了酒再说。”
沈居寒一饮而尽,清亮亮的眼神看着她:“喝完了。”
江月回:“……”
这家伙怎么不晕?
“我用的是神医谷秘药,他的那点伤,不在话下。”江月回信口胡说。
沈居寒手托着腮,微眯的眸子波光潋滟:“神医谷是什么地方,在下头一次听说。”
江月回被他这双眼睛盯得心莫名跳快了两下,抿下一口酒:“自然是在秘密的地方,不能随意让人知晓。”
“我也不能说吗?”
沈居寒身子往前一倾,眼睛眨呀眨。
江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