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岸对此事也是深有同感,不过提及到了皇上的身体状态,他倒是更加清楚一些。
也不知道皇上用他做御医,到底是因为他的医术真的好,是为了让他给自己身后的贵妃传递情报,也好及早看清贵妃的面目。
贵妃曹丽云这阵子还真是没少探听皇上的身体状态,每次只要自己见过皇上之后,至多吃过了午饭,她就会立刻叫自己进宫,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窥探皇上的身体一样。
可是曹丽云从小就一直是现在的样子,若不是艳冠群芳,再加上家世显赫,皇上怕控制不住曹家那一家,恐怕早就已经把曹丽云从宫中赶出去了,而今不过是安抚曹家罢了。
“这些事儿,皇上那是一点不少的都心知肚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心里是什么心思,恐怕现在大皇子什么都不想,就盼着皇上有个什么意外,好赶紧把眼睛闭上呢,要不然他继任皇位,那得什么时候?”
江孜岸对于这位贵妃所出的大皇子,也是一万个看不上眼,谁叫这位皇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呢?
皇上所出的这几个孩子里头大约也只有这位皇子是不争气的,读书武艺样样样稀松,偏偏还自认自己出身显赫,就该继承皇位,也不想想,皇上怎么会用一个草包?
谢淮洲这一刻又突然想起屋里那位女人所说的话,他抿了抿唇,有些紧张的问。
“你可知宫里有一个从梧州来的云嫔?”
江孜岸只略想了一下,随后便立刻点头,语气中不无八卦意味地说。
“这位云嫔娘娘可不简单呀,那是硬从贵妃的围追堵截当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否则现在宫中这些小贵人们,能有几个见到皇上的?”
“我听说这位云嫔娘娘和贵妃那是平分秋色的,俩人就在皇上宠幸的天数里头,那都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