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身边的人这样提醒,这简直就是逼上梁山。
即便是向来保持着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的谢淮洲也有些无奈,隔着门冷冷的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转身就看见三七略有些打趣的眼神。
三七一见到少爷正在看着自己,立刻抿嘴,露出一个笑脸来,对白术说。
“还等什么呀,赶紧吩咐厨房给咱们少爷送上顶好的补肾药品来,这新婚之夜虽然迟了,但是也得好好安置了。”
白术看到他这样说话,立刻有些心惊胆战,回头看见自家少爷一脸什么都不在意一样的表情之后,白术才松了一口气,而后仍然带着说教意味的说。
“你这是同主子说话,怎么应该客气一些,主子,难道也是你能打趣的?注意管好你的嘴,别随便说话,要不然我可帮不了你。”
还不等三七说话,屋里头的书柜里头就钻出一个人来,头上还带了些尘土。
从里头钻出来之后,他叹了一口气,一边拍着尘土,一边满头大汗的说。
“哎呦,你这地方可真是要折磨死人了,你能不能把你这地方好好修修呀?你知道小爷我一路钻进来有多难吗?我去宫里给皇上看病,也没这么费力。”
来人正是江孜岸,他此刻穿着一个自己平日绝对不会穿的粗布麻衣,头上也多了两缕白发。
一边抱怨着身上的衣裳磨的身子难受,他一边脱下衣裳,有些疲惫的说。
“我真羡慕你小子,在家里边躺着就成,一点也不受罪,你不知道我今天受了什么样的刑罚,那简直是要命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用一个布条擦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满头的白发瞬间变成了一头乌黑的头发,而后他一点不顾及形象的坐在了一边,这才痛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