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是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他只知道招远出产黄金,但是好像都深埋地下数百米,他也不知道明末这些人能不能找到。
更重要的是,朱友健不知道明末有没有技术挖出来,所以,他就顺便提了一句。
事实如此,招远几个金矿都在500米以下,这个时代确实难以开采。
李邦华惊呆了,这么多黄金,皇上您就顺便说一声?
以现在的市价,一两黄金可兑换十几两白银呢。而且黄金的用处多了去了,价值也不能用白银估量,您随口说的金矿价值可赶上刚才的银矿了!
这件事牢牢印在了李邦华心中,直到他十几年后去世时,最后一句话也是问身边的人,“莱州金矿找到了吗!”
“好了,四大财源朕给你们说,内阁尽快去安排,你们退下吧。”朱友健下了逐客令。
内阁三人一齐行礼,缓步走了。
养心殿内,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三人。
崇祯站起来,走到朱慈烺身前,细细端详,温声道:“春哥瘦了、黑了!”
朱慈烺眼圈当场就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
“作为大明储君,可不能如此多愁善感,更不能随意哭泣。”崇祯温声斥责。
听到父皇的斥责,朱慈烺倍感温馨。
经历了生死,才知道亲人的温暖!
“父皇!儿臣有罪!不能再当大明储君了!”朱慈烺郑重跪下,悲痛的说道。
不仅崇祯不明白为何太子突然如此,就连定王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儿臣自山海关被胁迫着北去,一路北逃,结果撞进了蒙古地界。被蒙古人捉了去。”
崇祯点点头。
“原本只是在蒙古部落里做些粗活,但是黎玉田围攻大宁前,建虏坚壁清野,将儿臣抓去了大宁城中。
所以,儿臣的头发成了这般……”
朱慈烺说着,摘下自己的乌纱翼善冠,露出只剩发茬的光头。
定王矢口道:“你留过建虏的鼠尾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