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来,不在急着走,而是面对着南门谨,“就是我让大宫女给你准备的那药,你应该吃一些,那要能够让你的精神更加稳定,也能睡个好觉。”
司风宿并没有把话说明,但他相信南门谨一定能够听明白。
他觉得,南门谨应该知道这些。他也希望南门谨能劝劝南门修,他知道这样很自私,可是他已经无法继续沉默。
如果真的要有一个坏人,他做。
果不其然,司风宿话一出口,南门谨眼中立刻就闪过几分了然,随即脸上也多出几分沉思。
联系南门修之前和他说过的那些话,南门谨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南门谨正准备说点什么,他的嘴巴却已经擅自张开,“这件事情不用再说。”说话的人是南门修。
南门修好像有些生气,气司风宿不应该把这件事情让南门谨知道。
司风宿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南门修自己一人自说自话,那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涌上他心头,但司风宿并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指尖都差点刺进掌心。
他看不得南门修如此,整个人就真的像是以前那些人说的一样,像是中了邪疯魔了似的。
司风宿静静的在旁边站了一会,见南门修安静下来,他才又道:“可你这样怎么撑到翼国?”
他们才出发没多久的时间,前后算起来才一天,还是第一天。就这,南门修就已经累得吃不下饭,后面的几个月时间他怎么挨?
南门修不语。
司风宿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他告辞离开,临走之前,也告诉南门修会让人送一些容易下咽的粥过来。
房门关上,退出门去的司风宿站在门口的位置,静静地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许久都没有动作。
他一直都知道南门修的情况,但是却从没有亲眼见过,他倒是见过南门谨,可却从没有这样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