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王蕊没再说难听,“任老板这才从里面出来,店里估计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我就不留你了。”
任宽眼看着王蕊转身,他先前没觉得王蕊这人这么绝,没想到王蕊说话做事都这么果断。
“等一下。”任宽追了一步,险些没踩空,踉踉跄跄的,“那个段先生的联系方式总有吧。”
王蕊两手一摊,“那种有钱有势的人,怎么会留联系方式给我,专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任老板,你现在打电话过去合适吗?打算找他要韭儿?”
被王蕊怄得胸口生疼,任宽说不出狠话来,“我谢谢他。”
王蕊不置可否,转身进了店里。
男人又幼稚,又爱意气用事,都火烧眉毛了,还舍不得说句真话,王蕊最烦男人这点。
偏偏他们还觉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叫女人看了会觉得有些可笑。
任宽确实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做,可韭儿离开的事情,让他毫无头绪,不知道该从哪件是做起,不知道做了哪件事韭儿才会回来。
语言的力度是非常可怖的,它无形无色,却能久久盘旋在任宽的脑海中,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王蕊的话像是魔咒,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任宽。
特别任宽一个人钻牛角尖的时候,不管王蕊说了多少,他把王蕊的话提炼来,提炼去,只得到了一层意思。
韭儿为了他才跟着段嘉康走的。
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无数个夜晚,像是狰狞的大手,能把任宽掐到窒息。
第47章
从小县城里离开,和段嘉康坐上车的那刻起,韭儿开始害怕,他几次开口想回家。
段嘉康能看出韭儿的挣扎,但他不会安慰小孩,幸好有方继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