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后,他才痴痴看着秋醒,说:“我现在好想抱着你。”
秋醒脸还是红的,但做足了提裤子不认人的混账样子:“才几天没见啊,你是没断奶的小狗么,那么肉麻兮兮的。”
宁锦钺却笑了笑:“谢谢你让我每天能看到你。”
“谢什么谢,这又不是我主动的,要不是你一再要求。”
“那谢你满足我。”
秋醒默然片刻,终于开口道:“有件事跟你说一声,刘巍家刚生了女儿,他家小姑娘这周六办满月酒,我得去,还说要认我作干爹,”说完秋醒又加上一句,“我让老何陪我吧。”
此言一出,宁锦钺刚刚还一副温存的脸立马沉了下去。
秋醒看着他,寄希望于他至少能通情达理一次,至少能像个正常人那样试着理解别人的处境和需求,然而这种希望随着宁锦钺的久久不言渐渐熄灭。他真的是个完全没办法沟通的人,秋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试图去做这种无用功。
“算了……”
“我回来陪你去。”
秋醒犹豫地看着宁锦钺:“你不是要周一才回得来吗?”
“我尽量周六回来陪你去,可以吗?”见秋醒不说话,宁锦钺脸上开始出现秋醒熟悉的焦灼和烦躁,“刘巍的酒宴,陈博燃一定会在对吧?等我回来陪你去,老何陪你我不放心。”
宁锦钺乞求地看着秋醒,他很不想让秋醒失望,不想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恢复的平和甜蜜的关系。
宁锦钺很急切地问:“可以吗?等我回来陪你?”仿佛秋醒只要说一个“不”字,从此他就又要面对那个对他冷冰冰的秋醒,又要把他放进锅里反复煎熬,他受不了。
“宝贝儿,我也可以不去。”
“你不要这样。”宁锦钺耷拉着眼角,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