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人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多少年,汴梁城里没人敢这样对某说话了!这个店,开不了了,某说的,谁来了都不管用!”
td,宰相老子都不怕,怕你个高门大户里面的管事?
徐浩一巴掌排在桌子上,“傻逼,滚!”
那人不懂“傻逼”是个什么意思,可他从徐浩的语气里读出了浓浓的侮辱。他转身便往外走,甚至连一句凶狠的话都不再说了。
“郎君!”
刘怀德有些慌神,对方越是这样,说明越没转圜的余地,“不应该如此说话啊!”
做生意的,哪能没有恶客上门,不管事泼皮还是高门大户,这种情况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啊!
“怕个屁?”
徐浩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大抵是不能和刘怀德那样能屈能伸的,“他们能做什么,开封府衙就在隔壁,他们能把老子的店砸了?”
刘怀德苦笑,砸店是不敢,那是那些在大冬天都袒胸露乳的泼皮才做的勾当。
这群高门大户做的事情,可比砸店更加可恶更加难以对付。
南门大街东段的榆林巷,从幽雨轩气愤而走的汉子正躬身站立,脸上却全是怨毒。
他身前坐着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小折扇,像极了在汴河边上厮混的文人墨客。
“没办好?”
那锦袍中年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管家!”
躬身而立的汉子摇了摇头,“那厮,及其轻视我等,要不是您不许,我当场就给他把店砸了!”
“啪!”
管家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些很铁不成钢道:“老五,说了多少次,砸店,是泼皮的做法,咱们是文明人!”
汉子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掌印,却不敢有任何动弹。
管家一边甩手,一边站了起来,“人家才状告了政事堂那几位,心态膨胀了些,实属正常。叫上几个伙计,咱们去会会那个异端的儿子,让那小子知道汴梁姓什么!”
“是!”
老五立马转身,摇人去了。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一个拿着折扇文士打扮的人便出现在了幽雨轩的门口。
他看了一眼那牌匾,如同回自己家一般走了进去。
刘怀德准备起身迎客,那人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先对着正在和芸芸玩耍的徐浩拱了拱手,“可是徐小郎君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