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贩,都没办法解答徐浩的问题。
那可是契丹人啊,三十七年前的一战,太宗皇帝获得了“车神”的雅号,自此之后,辽人在这汴梁城里就是这么跋扈。
汴梁人民,已然有些习惯了。
摇了摇头,徐浩继续朝着前面走,可没走到几步,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他莫名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输完泰国输越南,输完越南输老挝
这尼玛不就是大宋的写照么?
输完契丹输西夏距离输西夏今年好像是最后一仗吧?
这该死的安全感啊!
那原本逛街带来的高兴,就t这样莫名去秒的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危机感。
脖子上的芸芸仿佛是感觉到了叔父的不开心一般,一支小手递了过来,“叔,你也吃!”
“好!”
徐浩挤出一个笑脸,从糖葫芦上咬下了一颗。
芸芸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坏叔父,吃这么多!!”
!!
徐浩哭笑不得,自家侄女什么时候成小气鬼去了?
“叔一会儿再给你买一个!”
“两个!”
“你也不怕牙齿烂了?”
“两个!”
小女孩的世界,两个便是很多。
徐浩花费了很长的一段路,最终还是许诺了给侄女再买俩糖葫芦,这让芸芸的脸上恢复了笑容。
只是,过了此事之后,自己还能不能从侄女的小虎口下夺食?
不对呀,侄女不是自己教的么?
以后长大些了,学了道理,自然知道分享的乐趣了。
哪里还会考虑侄女不分东西给自己吃?
想通这个问题,徐浩大步流星朝着前走,这可苦了后面跟着的脚夫。
一行人在徐浩居所门口停了下来,倒不是徐浩不允许脚夫们进去,而是有一个人正在正门口堵着。
那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外穿红色袍子,内穿白色罗质中单,外系罗料大带,并有绯色罗料蔽膝,身挂锦绶、玉、玉钏,下着白绫袜黑皮履。胸口上,还绣着一幅山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