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秦鹤霄眼皮狠狠一跳。
楚然便知自己的话说中了他的心。
对,就是这样,卖惨,秦鹤霄是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要把自己说得足够惨,她女扮男装试图骗他感情的事情他都能一笔勾销。
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楚然的演技却不曾有半分疏漏,她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可怜巴巴望着秦鹤霄,我见犹怜说着惨兮兮的话,“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有肆意妄为的资本。”
“日薄西山的丹阳侯府,一心求子的母亲,荒唐无能父亲你告诉我,我除了女扮男装充当丹阳侯世子外,我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吗?”
秦鹤霄瞳孔微微收缩。
楚然落入一个温暖怀抱。
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秦鹤霄紧紧抱着她,府上的地龙烧得足,她与秦鹤霄的衣服都不厚,隔着薄薄布料,她清楚感觉到秦鹤霄胸前肌肉的走向以及他狂乱的心跳。
“阿楚,你该告诉我的。”
秦鹤霄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像是要安抚经年累月下她受的委屈,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头顶落下,直到轻轻落在她脑后,很暖。
脑袋被温暖的掌心包围着,头晕目眩的感觉似乎好了很多,而紧紧拥着她的秦鹤霄,此时也自嘲出声,“不,是我早该明白的。”
像是在奚落自己的疏忽,秦鹤霄的声音微哑中带着浓浓的自责,“你如此谨慎,从不与人交往过密,甚至秋猎换戎装也要避着人”
“阿楚,阿楚,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明白?”
秦鹤霄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微哑却裹挟着令人心惊的疯狂,莫名的,楚然突然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