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现在的女孩子都是你和周霓裳这种类型的吗？”

顾明在旁边看着，还以为只有姜婳一个女孩子会凶一点，其他女孩子都会是正常的模样，至少会温柔一些。

可没想到周霓裳和姜婳也没差多少。

不过是姜婳要更聪明一些，知道什么时候该动手，什么时候要藏着自己的锋芒，这样子才能在逃生游戏更好的生存下去。

“女孩子又不是只能有一种性格，周霓裳这样子挺好的，至少不会有人欺负她了。”

姜婳白了顾明一眼，女孩子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可可爱爱，有时候凶一点又怎么了？

“那行吧，看样子还是我接触的女孩子太少了……”

“应该是。”

姜婳踮起脚尖，摸了摸顾明的一头小黄毛，在她的认知里，很少会有人弄这么一头纯真的黄毛，顶着这么一个头发，已经是散失了自己的优先择偶权，说不定有些对顾明有好感的女孩子也会被顾明这头发给吓跑。

“不要摸我的脑袋，会长不高的。”

姜婳的手软软的，在头上摸着，给顾明传来一种异样，似乎是有一阵电流在自己的全身流过。

“我没有摸你的头啊，我只是在摸你的头发，只不过是这头发恰好长在了你的脑袋上。”

姜婳笑了笑，眼睛像月牙一样，给人多了几分灵动和狡黠。

像是一只小狐狸……

许久之后，顾明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尽管少女的裙角和脸上都带着干涸的血迹，可踮起脚尖的她笑的却是那么温柔，像是世界上所有的风景都不及她的笑。

每次要自己坚持不住时，只要想想姜婳的笑容，就会觉得一切都十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