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竹看着顾朝生，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又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别扭脾气，“我不信。”

除了这个，她其实还想说顾朝生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从前那真的是万花丛中过，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而且她差点问出来顾朝生究竟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喜欢她身后倚仗着的程家。

但是程岩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有些话说出来那是真的伤人。

她跟顾朝生那种没脑子的人可不一样，再怎么生气，有些话她还是收得住。

顾朝生微微的俯下身子凑近了她，“为什么不信？我表现的不明显吗？”

顾朝生觉得自己表现的已经特别明显了，他对程岩竹有着对别的人所没有的耐心，而且真的是整个人都上赶子哄着捧着她。

程岩竹对他那样子甩脸色不给他面子，他再怎么是生气也都自己压下去自行消化了。

这种事情在别人身上他从来都没做过。

顾朝生觉得自己就只差张嘴把那些话说出来了，他的行为举止已经表现的特别明显，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程岩竹往后退了一步，把顾朝生捧着自己脸的手挪开，“没看出来。”

虽然也知道不合时宜，可她突然就是想起了顾朝生从前的那些新闻。

倒不是想起他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的事，而是想起他对唐黎所做过的所有事情。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那种地步，那才是真的喜欢。

那也证明顾朝生喜欢一个人表达的方式其实是相对唐黎那样的。

所以他对自己这个样子，程岩竹没有办法叫得准，这是不是真的喜欢。